这种史诗般的主题将影片提升到了更高的层次,使其成为一部具有深度和意义的故事。
其实王楚然年龄并不大,只有24岁,本人十分的靓丽。
这一年,刚刚开启了引进大片分账模式没几个月的国内电影市场,将分账模式也推广到了国产电影上,带动了全国观影热潮;这一年,国内电影开始市场化运作,一些民营制片公司开始崛起,其中的佼佼者《红樱桃》还在这一年举行的第二届上海国际电影节获得了金爵奖最佳女主角;这一年,一些电影院开始市场化运作,并诞生了国内第一个商业院线……
影片在视听的呈现上,虽然也用快速和流畅的剪辑,保持了电影的现代节奏和某些喜剧性的夸张,但在艺术风格上却坚持“辞达而已”的零度性,没有故意的奇观展示,没有豪华的大场面,甚至在镜头语言上也较为朴实无华。
“那是我在派了一群外景侦查员到巴黎并找到圣心教堂之后。我们喜欢教堂的意象,也喜欢走下阶梯的含义。”
这种“慢”,后来成为诸多导演处理电影中老人形象的一种方式。无论是阿巴斯·基亚罗斯塔米、萨蒂亚吉特·雷伊,还是小津安二郎、侯孝贤、万玛才旦等导演,他们电影中的老人形象往往都与“慢”的时间挂钩,使影像逐渐走向一种“状态”。如小津安二郎《东京物语》结尾,失去妻子的老人独居家中,轻摇蒲扇,视线向画外望去,若有所思,游走于“物”与“思”之间的物哀之情缓缓流出。同样,侯孝贤《童年往事》中,祖母每日坐在方桌旁摆弄针线,当其离世之后,导演再次拍摄祖母常用的方桌,斯人已逝而静物长留,此刻的方桌俨然代替了已故祖母的在场。在这里,小津安二郎与侯孝贤均以极为隐忍克制的方式处理老人的形象,以固定机位长镜头的形式捕捉不断流动的时间,进而使得影片在此刻构成了一种“状态”。这种“状态”,是剧中人物对于生命、生活本身的思索与反应,在流动的时间里引领观众走向沉思,宛如剧中老人于夕阳残尽中对人生的回眸,让影片增添了一份厚重,生成难以言说的情感,或曰“余味”,或曰“苍凉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