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过日本版和美国版《忠犬八公》,深受感动。能够有机会参与到中国版故事的创作,也极力寻找与角色达到共鸣的纽带,他认为找到与人物的契合点,更有利于表演诠释与升华。
在训练球员上,他很有自己的一套办法,他可以和球员一起吃饭,喝酒,也会根据球员的特点和风格做出相应的选择计划。
这种“慢”,后来成为诸多导演处理电影中老人形象的一种方式。无论是阿巴斯·基亚罗斯塔米、萨蒂亚吉特·雷伊,还是小津安二郎、侯孝贤、万玛才旦等导演,他们电影中的老人形象往往都与“慢”的时间挂钩,使影像逐渐走向一种“状态”。如小津安二郎《东京物语》结尾,失去妻子的老人独居家中,轻摇蒲扇,视线向画外望去,若有所思,游走于“物”与“思”之间的物哀之情缓缓流出。同样,侯孝贤《童年往事》中,祖母每日坐在方桌旁摆弄针线,当其离世之后,导演再次拍摄祖母常用的方桌,斯人已逝而静物长留,此刻的方桌俨然代替了已故祖母的在场。在这里,小津安二郎与侯孝贤均以极为隐忍克制的方式处理老人的形象,以固定机位长镜头的形式捕捉不断流动的时间,进而使得影片在此刻构成了一种“状态”。这种“状态”,是剧中人物对于生命、生活本身的思索与反应,在流动的时间里引领观众走向沉思,宛如剧中老人于夕阳残尽中对人生的回眸,让影片增添了一份厚重,生成难以言说的情感,或曰“余味”,或曰“苍凉”。
对于唐诗的诗意和视觉美学的结合,著名作家贾行家称“影片是真正以中国美学来呈现的光影形式”,也有网友评价“古诗词的浪漫情怀,用光影声画的方式展现到了极致”。有更多观众将目光投向了唐诗对于传统文化的意义,“堪称国产动画最绚烂的一首诗篇,仅《将进酒》那场戏,就满足了我对大唐‘浪漫主义’的全部想象”“唐诗刻在文化基因里,传统文化潇洒写意、浪漫无比”。中国社科院文学研究所研究员陈才智更是评价影片“追的就是李白、高适、杜甫他们身上千年一直闪耀的中国文化之光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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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晚,中央民族乐团借用黄钟、大吕等中国十二律吕的音高序列,铺排出一场包含12首作品的音乐会。音乐会带有浓厚的中华传统文化韵味,中央民族乐团团长、首席琵琶演奏家赵聪,中央民族乐团副团长、荣誉首席唐峰,携手杨致俭、冯满天、全胜等多位著名演奏家登台。音乐会连续两天上演,开票不久就告售罄,受欢迎程度可见一斑。